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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格萨尔藏戏”:一种奇特的文化现(下)
来源: 青海日报
作者: 曹娅丽
发布时间: 2016-08-05 10:00:48
编辑: 华文

  “格萨尔藏戏”演出特点

  各寺的“格萨尔藏戏”表演,经过无数代艺人的不断丰富探索与发展,形成了自身显著的特点,既继承了“格萨尔神舞”(羌姆乐舞)的形式,又保留了说唱文学的艺术形态。对此,笔者从果洛藏戏的舞蹈、唱腔、面具、服饰等戏剧美学方面作了较为详尽的考察,其演出特点为:

  舞台藏戏适于广场演出,一般是在寺内场地演出。有些寺院由于处在深山峡谷之中,很难找到一块平整的开阔地面,演出地点经常选在辽阔的大草原上。尤其是马背藏戏,需要赛马和在马背上完成唱、念、做、打的表演,因此以平坦开阔的草地作为演出舞台。

  观众最初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演出由于带有较强的自娱性,观众主要是寺内僧人。后来,藏戏影响逐步扩大,特别是上个世纪80年代以后,附近群众纷纷前来寺内观看,同时,寺院藏戏也走出寺院,参加果洛藏族自治州艺术节或对外交流。

  演员果洛“格萨尔藏戏”的演员全部由寺内僧人担任,俗人一概不得参与。在演员的选择上,注重人的天赋,选择一些聪明伶俐、好学上进、长相端庄的僧人,有些女角色则选择扮相漂亮的僧人装扮。

  剧目“格萨尔藏戏”剧目主要有:《赛马称王》《天岭卜筮》《英雄诞生》、《十三轶事》《霍岭大战》等。这些剧目都是由果洛各寺院的活佛依据《格萨尔王传》和《格萨尔故事》节选改编,并由他们兼导演。

  服饰角色服饰为两种,一种为藏族生活装,另一种与汉族戏曲服装相似,也称藏族古装。藏族生活装,即普通的藏服。藏族古装,男角服饰据说是依照《格萨尔王传》的壁画或格萨尔故事制作的服饰,既与羌姆服饰相似,又有汉族戏曲服装“蟒袍”、“靠”的特点,即身穿绣有各色图案的宽袖彩袍,着荷花状绣有五色彩线的披肩,背插五色三角形彩旗(靠旗),腰系绘有动物头像(一般为狮头或虎头)或威猛的愤怒明王面容的腰带,腰带边缘绘有头颅与火焰。女装亦酷似汉族戏曲服饰,穿裙子,戴龙凤冠,因男扮女妆,故须戴头套。

  各角色服饰均由僧人自己制作,其造型参照不外有三:一是从西藏传来的模式;二是唐卡、壁画、佛像上的式样;三是汉族戏曲服饰。他们将诸素材糅为一体,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造型。用料有布、织锦、皮革等,饰以珍珠、玛瑙、宝石、羽毛,既结实大方,又玲珑华贵。

  化妆果洛“格萨尔藏戏”的化妆很有特色。演员不戴面具,一律根据角色的需要在面部用色彩勾画,酷似京剧脸谱。例如“咒师”这一角色,在戏中为占卜算卦的巫师,一般头戴黑穗“咒师帽”(与羌姆咒师帽相同),黑穗将脸部遮住,或画成黑面黑发黑须脸谱。

  道具布景果洛“格萨尔藏戏”中使用的道具比较少,主要有哈达、马鞭、刀、弓箭等,有时在演出场地放置一长凳,为君王大臣之宝座。演出一般选依山傍林之地,以山峦、草原为背景,真实地再现格萨尔驱除邪魔、解救黎民百姓之痛苦及赛马称王的剧情,给人以身临其境之感。也有些寺院,除了寻找一块宽阔的草地之外,还置一面长方形的幕布,上面绘有格萨尔英雄像,或画有山峦、草原、帐篷、牛羊等,铺摊在草地上作为广场舞台布景。

  唱腔果洛“格萨尔藏戏”在演唱时,用鼓、竹笛、唢呐、三弦琴、手风琴等伴奏,以说唱为主,一边说唱一边表演。演唱风格独特,唱腔浑圆低沉,苍凉悠扬。大体上分为格萨尔调、诵经调、道歌调和民歌调。格萨尔调与道歌调,浑厚而低沉,为王臣演唱的曲调;民歌曲调一般为妃、仙女演唱,其唱腔悠扬、婉转,具有浓郁的藏族民间小调的韵味。

  道白果洛“格萨尔藏戏”是叙事史诗形态,通篇都是唱词,没有一句道白(有些格萨尔剧目有少量对白)。在表演中,上场演员一律不唱,惟有一人在演出前说唱整个剧情和完成所有角色的唱腔、独白、对话,从开场白到剧情发展的全过程,直至结束,属于说唱表演。

  音乐音乐伴奏主要是打击乐,有鼓一面、钹一副、锣一面。另外还有吹奏乐器,如唢呐两个、海螺一对,竹笛一个。现在,有条件的寺院还运用手风琴、电子琴、三弦琴伴奏。吹奏乐只有格萨尔王、大臣上场时才使用,其音调浓重低沉,以烘托气氛,显示英雄之威。值得指出的是,其他角色上场时,尤其是走圆场或起舞时,伴奏乐为竹笛、弦乐,其声委婉、悠扬,类似于汉族戏曲音乐。

  表演果洛“格萨尔藏戏”的表演,可以说是一种哑剧表演,在“格萨尔藏戏”表演中,只有一位领唱者来演唱整个剧情和完成所有角色的独白、对话,而演员扮演说唱中的角色是以哑剧表演完成史诗故事片段的演出,哑剧表演者是对领唱者说唱史诗故事的生动诠释。因此,它不是按戏剧舞台要求,把史诗改编成戏剧文学剧本进行戏剧演出的,而是嵌入了哑剧表演的史诗说唱。尽管“格萨尔藏戏”在演唱中,加强和丰富了某种描写性的舞蹈身段,如格萨尔赛马时的表演身段与珠牡敬献庆功酒时的身段,但剧本的唱词典雅,文学性和舞台戏剧性的结合也不够,因此,这种描写性的舞蹈身段,往往流于对典雅文词的图解。

  “格萨尔藏戏”在果洛各寺院表演中,主要分为两种,一种是广场马背藏戏,一种是广场藏戏,各具审美风格。

  广场“格萨尔马背藏戏”是在马背上表演的一种艺术形式,在马背上每角必唱、念、舞、做等,可以说是一种有实物的表演,而且不受时空制约。即圆场、绕场和过场皆在演出广场外围利用崇山峻岭、河流草原、马匹进行表演,以表示人物在行路、追逐,或出入场等情节。戏剧冲突及唱、念、舞、做等则在场地内表现,各角色在马上或下马在场地内一段一段轮番演唱后,继续在场外山坡上按顺时针绕行一周,再回到场地表演,类似于戏曲中的“过场戏”。总而言之,这种表演形式是表示舞台空间的转换。其表演风格强悍、干练,场面宏大,气势壮阔,有着浓郁的藏民族的生活气息。

  广场“格萨尔藏戏”与早期藏戏相似,具有戏曲“虚拟”的特点,尽管舞台设在空旷的草原上,但并不以崇山峻岭、河流湖泊为背景,也没有狂风骤雨、骏马车船做铺陈,演员凭借虚拟的表演,使观众产生身临其境的感觉。如《赛马称王》一剧的表演,场地内的一张木质长凳,便是格萨尔赛马称王的宝座,也是剧中惟一的道具,全靠演员的精湛技艺,表现骏马奔驰在辽阔草原上和格萨尔赛马称王的真实情景。演员虚拟骑马的动作,从生活中提炼,经过艺术夸张,既规范又优美,而且固定下来成为藏戏程式化动作。也就是说,广场藏戏表演中的“舞、做”,一般都与曲词、唱腔相配合,根据剧情的发展变换。“舞”和“做”是现实生活中动作的提炼与夸张,更具有典型性,给人以和谐、健壮、豪迈的美感。可以说,“格萨尔藏戏”的广场演出方式,不仅表演形式独具魅力,而且表演风格潇洒典雅,构成了一种具有民族地域特色的戏剧形态艺术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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